游兆偷笑，“你到是琢磨的很清楚啊。你确定他对你母亲的感情，不是其他的？”
苏晓婉想了想，“我给你打个比方。你小时候训练的时候，可有遇到过什么觉得自己熬不过去的时候。极黑暗，极恐惧，但是又无法逃离。”
游兆脸色一变。
“我不是故意要揭你的伤疤。只是想让你想想，如果那个时候，有个人像一束光一样照进了你的生命里。将你从那个极黑暗，极恐惧的环境里拉了出来。你对他，会不会又特殊的依赖？”
“这世界上的不是只有亲情友情和爱情这三种。还有些感情，没经历过的人是不会懂的。”
游兆的表情却一点点冷下去，“我懂。”
苏晓婉一惊。难道是她方才胡扯的那些话，真的说中了什么？
“莫不是，你也遇到过这么一个人？”
游兆看了她一眼，没做声。
苏晓婉就懂了。
“那……他是你什么人？现在在何处？”
“是一个师兄。后来，死了。”
苏晓婉舔舔嘴，“抱歉，我不是故意要……”
“不关你的事。若不是你今日提起，我都觉得自己快要忘记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