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喜想着,也是轻哼了一声,这楚文胥还有点意思,能够有条有理地说出那么多大道理来让在场这么多人都信服他,悄无声息地平息一场官民之斗。可这背地里呢,却也会跟市井之徒一般使一些下三滥威胁人的手段,黑白两路,他还真是通吃啊。
“那魏李两家呢,听你们刚才所说,这两家可是守本分得很,难不成你们还能拿什么威胁不成?”
朝灵听着,又是笑了起来,“也亏得这魏李两家守本分又心地不坏,若不然,没有魏家施药这一说,那姓余的男子也不会这么轻易地便察觉到自己的错误。魏家那亲眷死是死得可惜,不过魏家主事是个明事理的人,他们已经就地正法了,凭他们的心性应也不会过多计较。”
“的确是可以。”阿喜情不自禁地都是咋舌了起来,楚文胥使得一身好手段,跟恶人比恶,跟好人便是搬大道理,如此各个击破,利用人的人性起来简直是一流。
阿喜记得在兵法上便有这么一句,用兵之道,攻城为下攻心为上。不得不说,楚文胥的攻心计,用得很是让她佩服。
就这么才一会儿的功夫,这些原本躁动不已的灾民对楚文胥都是臣服得很,一个劲地夸着他为民着想,连那兄弟三人也是屈服了下来,只由着曹明的人将他们带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