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妈妈!”陆清旭一个字从牙齿缝里蹦出来。
“老大你这是什么态度,她说的话也在理,刘氏是我身边的老人了,就算是奴仆,但也是长辈,你怎可这般语气!”
“大儿媳本就不是精通医术之人,这话难不成有错,且我月事刚来,何来有孕之说?”
陆清旭这般口气,宋白晴直接没忍住恶狠狠开口,顺便急匆匆给自己找了个理由。
其实她癸水根本就没来,且眼下种种迹象,也跟她曾经有孕时的症状相似,但叶秋漓又不是正经女医,不论怎样,她都要把此事给压下去。
月事刚来?
叶秋漓微凝眉头,这不可能,适才那脉象,确为喜脉。
难道,自己真弄错了?
“秋漓没弄错,不过,可叫陈嬷嬷来复诊,好让母亲安心。”叶秋漓都有些怀疑自己,但陆清旭就是不改口,眼神凛然,桀骜不驯的脸上,是不容置任何质疑的冷冽。
“陆清旭!我是你嫡母,你就这么跟自己嫡母说话吗?”
越是没理的人,声音越大。
宋白晴两头为难,烦躁不堪,找不到确切法子的人,便抓着其他东西不放。
“还有你叶秋漓!”
“不会诊脉就不要乱来,你们二人成婚这么久,都不曾给陆家开枝散叶,你才应该好好看看大夫,这不孕之人,不可做陆家妇,合该休妻才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