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陈帝本人却是丝毫不将此事放在心上,依旧该上朝上朝,该怎样怎样。
“唉,不知道太医院那群废物到底是怎么搞得,皇上的身子怎么半点好转都没有呢?”齐舒叹道。
弦歌坐在软塌上逗念儿玩,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,也不知道听见齐舒的话没有。
“弦歌,我记得你好像是懂些医术的,要不你去替皇上瞧瞧?”齐舒一把夺过弦歌手中的拨浪鼓,认真的问道。
弦歌抬起头盯着齐舒,笑道:“要说懂医术,萧湛自己岂不是更懂?何况我会的那些都是他教的,他自己都奈何不了,我又怎么可能治得好?齐舒你太高看我了。”
“这个倒是不一定呢,都说医者能医不自医,或许换成你就行了呢?”齐舒想了想,“而且我觉得皇上这是心病,心病还须心药医。”
“心病?”弦歌冷笑,“既然是心病,那我就更医不了了不是?”
“……”齐舒被她堵得不知道该说什么,这丫头一向固执,别人是撞了南墙才回头,她却是撞得头破血流直到把那南墙撞倒然后踩着废墟过去,这丫头不听劝,每次都死鸭子嘴硬,心里难受也从来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