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重要的是,他怕顾幽一时冲动,自认了自己不是顾幽。
长宁侯睨了李重阳一眼,而后道:“那就更可疑了,她冒充我女只是小事,但接近王爷却是大事,也不知她是何居心!”
是啊,又是借侯府嫡女的身份,又是接近一位郡王,到底有何居心?
这话一出,在场的人都将目光投向了顾幽,目光之中满含怀疑。
东明立世不过三十余年,皇族子嗣单薄,只有圣武帝和其亲弟定王之外,只有一个淮江王,然而这淮江王虽然得了一个郡王的名头,权势连四家国公府都不如,存在感一般。
圣武帝两子,昭明太子一脉只余下怀南王,陛下一脉如今有三子,定王只有一女,现在一个身份不明的人接近怀南王,令人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别有居心。
李重阳眉头都拧紧了:“长宁侯若是不想要这个女儿直说就是了,何必大费周章地弄出这些事来置她于死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