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没看我一眼。”
“嗯?”常和不解。
“她还把我推倒了。”
“您说太太?她估计没看到。”常和其实有点想说活该。
“她推了我。”他强调。
“那您也不是没推过太太呀,那次不是说推在碎瓷片上,差点割断脚筋吗?您这点伤要是跟她比比也不算啥,就别矫情了。”
“我不怪她推我,可她眼里根本没有我,她都没看我。”
常和这个贴心小棉裤今天有点烂裤裆,“当年太太和沈影后同时摔倒,您不也先顾着沈影后吗?”
“我……”他想说没有,可在常和审判的目光下一切都想起来了。
常和心里叹气,只能说一报还一报,就看时候到不到。
现在这样赖在人家警局不走,大概是想要体验一下那次在沈影后公司把人给弄进来的感觉,虽然最后是关在自己的房子里,可滋味也不好受。
唉!这位现在才反省,真的不晚吗?
司晏深也知道没用,可只要想到许枳满眼都是陈悬,他就像被剜肉一样疼。
好像只有待在这里自虐,才能舒服些。
而且,他心存一点卑微的期盼,希望许枳能想起来他,来保释他,给他包扎伤口,问他疼不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