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是白桑从一开始便不愿意嫁与他,只是从一开始的时候没有什么选择权罢了。
如今,白桑正值青春年少,为人俏皮可爱,或而端庄有礼,身边还有廉王那种有权有势的人在旁追求,看不上他也是应当应分的。
“好,我听夫人的就是了,不提此事了,夫人去皮货店忙吧,我回书房温习功课去了。”
严钊走的匆忙,若是仔细瞧过去,他身形还略有些踉跄,只堪堪稳住了。
白桑坐在亭子里面,柳眉紧敛着,她不敢抬眼去瞧严钊的身影,今日之事怎么看来都是她的不是,只是,她没有勇气,更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谈论什么感情之事,她只是想要在这儿安安分分的生活下去,就知足了。
日后的几天,严钊也不再过来寻她,有时瞧见她在廉王房中帮着廉王处理伤口,他也不让丫鬟告知,只自己悄悄的转身便走了,有几次,白桑已然瞧见了,回头叫他也没能让他停下,他只当自己什么都没有瞧见、听见。
下次同她见面时,一切如常,丝毫不提及之前的事情,仿若是没有发生一般。
白桑虽然不言语,可是心里明白的很,这怕是严钊觉得自己配不上她,给她和廉王制造机会呢。
他这般细腻的心思,怕是此时她张口要一封休书,他也会立即写给她。
白桑察觉到了,只是她不愿意提起,严钊更是不愿意提起此事,二人僵持不下,家中的氛围一时间变的十分奇怪,连严母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