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池家的么?京城已经许多年,都没有听到这个姓氏了。池九郎对吧,我有听说过你,说是仵作,但实际上,做的却是推官的事。你父亲被打得一蹶不振,池家只能派得出你这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子了么?”
池时面无表情的看了回去,“哦,你是谁,我倒是没有听说过你。看样子也是个仵作,先说很久没有听过池姓,后又说听说过我池九。”
“嗯……不是说话颠三倒四,就是满嘴谎言,你选一个?”
苏素认真的盯着池时看了又看,直到周羡以为他要暴起揍池时,然后被反揍一顿的时候,他方才认真的说道,“仵作验尸,靠的不是嘴,是手,是眼,是心。”
“原来是我弄错了,你不是仵作,倒是个夫子。初次见面,不知深浅,一般人可不会张口教书,闭口育人的。”
池时眼眸一动,来了兴致,“别见到年纪小的,便提什么毛都没长齐。小心别人,拿镜子照你。你的毛是长齐过,但那不过是短暂的拥有,现在它已经快要掉没了,而且再也长不出来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