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，先生这次过来是因为学堂不开了。”只不过现在凉七能想到的也不过是长痛不如短痛。
“不开了，那虎子之后是不是就不用回去了？”绣娘听到凉七这样的话，完全一点点忧虑都没有。
反而似乎十分高兴虎子之后可以陪在她身边了一样。
“先生京城有事，所以才关了学堂，但是虎子作为他的徒弟，就……”凉七说到这里的时候还是犹豫了。
“就咋样，你说话啊，虎子不会要跟着去吧！”绣娘似乎也已经听出来了凉七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“嗯。”凉七微微点了点头，抿了抿嘴似乎在等着绣娘情绪上的变化。
“我知道了，很晚了，你回去睡吧。”绣娘叹了一口气，并没有想凉七所想象中的那么抓狂。
反而这样的冷静让凉七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。
“娘，你没事吧。”凉七看着绣娘已经红起来的眼圈，不禁伸手拉住绣娘的手说到。
“娘没事，姑娘们还等着我呢。”绣娘擦了一下眼睛便站了起来，准备出去了。
“你有什么话，就和我说，你这样我也不放心啊。”凉七并不喜欢看到绣娘这强装镇定的样子。
“有什么事，明天早上再说，这些衣服人家明天就要来取了。”绣娘推开凉七拉着的手就已经开门出去了。
“娘。”凉七看着绣娘落寞的背影，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