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骑骡子咋还能扭了?走路的时候扭的。”
胡霁色一边在江月白的搀扶下想要单脚跳回药房。
“城里的路不是挺平坦,咋还能把脚给扭了?!”胡丰年责问了一句,但到底是关心则乱。
“好啦,不过是扭了个脚。”胡霁色安抚他道。
胡丰年看她坐下了,一边对江月白道:“你去打一桶井水来。”
江月白答应了医生就去了。
胡丰年又蹲下来看胡霁色的脚。
“我倒没事儿,就是咱家青花倒霉,被缺德鬼喂了苦马草,又被小白颠了半天泄了力气,可得多饮它点水。”
看她那脚背肿得跟馒头似的,胡丰年眉头皱得更深了。
“咋还有人给青花喂苦马草?你这趟是去进城啊,还是打仗啊!”
胡霁色嗤笑道:“这可不好说,许是那大户人家的小姐看上了小白,倒看我不顺眼了呗。”
江月白提着水桶进了门,闻言倒是抬头看了她一眼。
“你这意思倒是我连累你了?”他半开玩笑似的道。
“可不是,蓝颜祸水。”胡霁色嘟囔道。
她把受伤的脚放进冰凉的冷水里泡着,那阵肿胀和刺痛感终于舒缓了些。
不多时就惊动了兰氏,胡霁色自然又是好一顿的安抚。
当天晚上胡霁色用冷水泡了几次脚,终于舒服得能睡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