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子之罪虽情有可原,然而法不容情。”骆文骥道:“朱姑娘适才也道,欠债还钱,杀人偿命。无论这女子有再多理由、再多苦衷,杀了自己的丈夫终归是要偿命的。”
朱砂不以为然地道:“这是什么律法,天天挨打还不许人反抗么?难道嫁错了人就只该活活被打死?”
“这个……”骆文骥甚是尴尬,没法接朱砂的话,转对雪颜委屈地道:“雪颜姑娘,这律法又不是下官所定。她母亲与妹妹上告到州中,州中亦依着律法维持原判,可知下官的判决没有错。”
“是啊,朱姑娘、雪颜姑娘——”骆丹青道:“其实我们父子对那女囚也甚为同情,然律法如此,我们亦无能为力。只可怜了她那寡母弱妹,一路跋山涉水,此时还在往京都里赶。然而只怕到了京都,仍是徒劳一场。”
“谁制定的狗屁律法?”朱砂道:“怪不得师姐说你们人族女子大多过得苦不堪言,幸亏我们不曾生在人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