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后来的很多事一样。
结果第二天她工作结束回来,就在桌子上看到了那个盒子。
想到这些,连带着想起了很多在这个屋子里发生的事情。
程悠悠忽地抬起了头,盈盈的眼波中闪耀着坚定的光。
“可是他会高兴,会笑。这不重要吗?邬夫人。”
被她眼中的光芒灼到,齐云锦第一次回避了程悠悠的视线。
程悠悠觉得也许她也想起了什么,但肯定不是作为母亲的职责。
因为她走到时候仍在威胁自己。
用那对抛弃了她的父母,和没有感情的弟弟。
“你弟弟原本有大好的前途,要因为你的一念之差毁了他吗?”
齐云锦是这样说的。
逻辑陷阱,很简单的话术。
大概是把她当成了傻哔兮兮的小白兔。
可惜她不是。
如果她真的有一点怜悯,当初就该原谅解宇辰了。
所以当时她就反驳道。
“是你毁了他,不是我。”
齐云锦深深看了她一眼,没再说什么地走了。
只剩下一个人,程悠悠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。
不是为别的,只为邬言江有这样一个母亲感到心累。
很难想象他是怎么在这样的家庭里生长了二十多年。
比起邬景辛的马虎,齐云锦谨慎得多。
邬言江根本不知道她来过。
也许知道,但他没问过。
他只是天天回来,要她到很晚。
程悠悠不愿意再去想。
邬家的事情也容不得她多想,不是光靠想就能解决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