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太学教员,谁说酒坊掌事就不能立下汗马功劳呢?”
讲到这儿,郭嘉顿了一下,继续道:“再说了,陆司徒提及的一首诗,我印象深刻——但愿老死花酒间,不愿鞠躬车马前,车尘马足富者趣,酒盏花枝贫者缘!我郭嘉是个不羁、放荡的人,怕是除了陆司徒手下,别的人容不下我的!”
“哈哈哈…奉孝,你这话对也不对!”听到这儿,曹操也笑了。“对的是,不羁、放荡,的确是鲜有‘人主’能容,错的却是,除了陆司徒外,当今天蝎爱…还有一个人能容你!”
这…郭嘉顿了一下。
“曹司空怕说的就是自己吧?”
曹操颔首,他拍了拍郭嘉的肩膀。“哈哈,果然,陆司徒那太学里总是出人才啊!”
讲到这儿,曹操转过头。
当即招呼一干甲士们。
“弟兄们,都围过来!”曹操低声吩咐道。
一干虎豹骑迅速的围拢。
曹操则是跳上巨石,见将士们还有些紧张,他长吁一口气,开始做最后的动员。
“虎豹骑的弟兄们,你们是自打我曹操入主兖州,成为兖州牧,奉隐麟为谋主后就跟谁于我,这七年来,我们一起披坚执锐,往来迎敌,没有一夜可以安寝!没有一天心里能够安生!但…这不是我们不想睡,不是我们不想安生,是董卓不让我们睡!是袁术不让我们睡!是袁绍不让我们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