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芸会意,立刻跟着道歉:“真是对不起,我家里父母都也气得要死,打小宠,长大了那破性子也养成了,管也管不了,打也打不过,骂也骂不着,坏事都做尽了,可真出了事也不能撒手不管。现在家里乱了套,都知道他错的离谱,迟早是要这么一天,我本来也不想管,只是他家里的两个孩子还要活,要不然,我们谁还想管他啊?扶不上墙的烂泥,好事意见不做,坏事什么都敢做,说难听点,那就是个人渣。说一千道一万还是我父母没养好,现在就是想请年先生高抬贵手,不要牵连了家里的老人孩子,他是死是活,我是管不着了,只要给孩子留条活路,怎么着都行。”
年伯同笑了笑:“看得出来,孟先生和贵夫人都是聪明人,既然这样,我也不好多说,话我也扔在这里了,我家那孩子不能白挨打,看着给赔偿,别让做好事的孩子寒了心,这样下去,这世上谁还敢做对的事?往小了说,就是一个富有正义感的孩子在做对的事时遭了报复,往大了说那就是社会恶霸威胁恐吓绑架正义大学生,社会事件,这次出这么个问题没人管,那下次就能出个更严重。你们这么看得破,我也看得开。我不是什么正义使者,但是我不能看着孩子的信心被击破,这事解决了,你我两家也就井水不犯河水,这事就算了解。”